割斷以前與自己的聯繫,這裡便是重新開始的地方了。

當時我在 blog.utopiosphere.net 寫了些文章,粗糙、幼稚,這種幼稚還帶着點卑鄙。猶如我在上帝之死所說:

後來愈發覺得,當我預設了立場,把我的理性至於高地,從以貶低她人的意志,我不知道,我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高高在上之嘴臉了?

於是,我也想加入到她之中去了,還在原地的人,會覺得我是「犬儒」「優於孤獨」罷了,可是,我想為他人而活,我的正義如是說。「犬儒」?不,我只是厭倦了,甚至是厭惡這些沒有「人」,高高在上姿態的敘事罷了。

便是這樣的想法,促成了「上帝之死」和「神奇牛奶」這兩個地方。我在出世后又入了世,也許正是明白自己並沒有資格去「出世」而已,而且能確定的是,沒有人有這個資格。大家不過是一些看到超人幻像,對自己的超人幻像沾沾自喜,而毫無資格成爲超人的人罷。

但人總是要過橋的。我不想成爲這樣的人——不對着我渴望的隔岸,射出那卑微的渴望之箭;不想成爲那些覺得自己是自由的,便成爲比動物更加可悲動物。僅此,我要向你們宣戰。向那些可鄙之「自由」宣戰。